清海無上師以英文講於美國維吉尼亞州的共修會1994.10.29
好人常遭牽連
昨天我在機場被搜查全身,他們要我面牆而站,就像電視上那些罪犯一樣。看過在電視上的那些人嗎?是啊!當他們告訴你把槍丟下,然後面向牆壁,我不知道為什麼一定要面向牆壁,把手放在牆上?你一定要用一種特定的方式站著,不能像菩提達摩一樣面壁而站,也不能像菩提達摩盤腿面壁;別幻想了!你就是必須面向著牆壁,高舉著雙手放在牆上站著,然後安全人員從你身後搜身,不是從前面。(這是美國的傳統或風俗嗎 ?)如果這是一種風俗,我認為這種風俗不怎麼美好,可是警察也是有原因,才保持這種作風。
我聞起來沒有毒品的味道吧?有嗎?別人告訴我,當你散發某種氣氛,你會吸引別人對你在那方面特別注意。可是我不認為我有散發「毒品」的氣氛。雖然如此,但是警員「聞」到毒品的味道。我不知道它從那裡來,於是他們就搜遍我全身,並盤問我一個半小時,將我的行李翻箱倒櫃;我有的行李其實不多,不過一只手提袋罷了!我告訴他們只會停留四天,最多二個禮拜,所以只有幾套衣服、襪子,當然還有內衣(大眾笑)。
他們問我:「妳的袋子裡裝了什麼東西?」我回答:「衣服、內衣、襪子和病歷表。」他說:「為什麼妳需要帶病歷表?」我說:「因為我生病。」他說如果我只停留幾天或兩個禮拜,就絕不會帶著病歷表。我回答:「可是我的醫生要我帶著它,因為幾個月以來,我的過敏隨時會發作。他還找不出任何的病因,所以我必須帶著它。我有肺部X光片子,所以醫生要我無論去那裡都必須帶著它,說不定用得上,因為他找不出病因。」
我猜這是業障病,可是我並不認為警員會了解什麼是業障,所以我就不說了。總之,他擔心我來這裡會要美國人的錢──捐款的錢。我說我從不接受捐款,不只是在美國,在任何地方都一樣,我不拿來給自己用,所以不必擔心;可是還是很難說服他。
有人會將毒品放進襪子裡嗎?而我卻必須將我的襪子脫下來讓他們檢查。我脫掉襪子,可是他們還要看我的腳底(師父笑)。我很奇怪怎麼能夠把毒品藏在腳底下?有可能嗎?所以我就對警察說:「我很抱歉帶給你們那麼多的麻煩,我不知道是不是聞起來有毒品的味道,因為我們距離那種東西太遙遠了;我們是素食者。」他告訴我可能的原因是,我去過泰國曼谷,而人們從泰國出來時通常會帶一些「特別」的東西。這是他們告訴我的理由。我說:「我不知道出入泰國會有此事,這些事情對我們來說是太遙遠了!我們吃素,我們不吸毒、不喝酒,甚至連菸也不抽,這些事我們都不做。所以我們不會知道也不去注意這種事情。」
每次我想來看你們,都必須經過這麼多的麻煩。而你們還一直問我:為什麼不來看你們?泰國人也問我:為什麼我不去看他們。在這世上,我們到處都有麻煩。我不是責怪機場的安全警員,我只是告訴你們,只因少數人的不良行為,卻必須讓多數人忍受這種惡果。我們是最不可能攜帶像毒品這種東西而被警員搜查的人,可是偏偏他們大部分搜查到的都是好人(大眾笑)。
我本想默默地來參加有關悠樂難民的會議。不過既然我已經在這裡了,就順便來看你們;可是我也必須承認,我不是只為了看你們而來。這並不表示我不喜歡你們,只是我不喜歡隨時在機場被搜身,他們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們也檢查任何他們認為可疑的人,可是我想如果我是警察,我絕不會檢查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我身穿白衣、白鞋、帶白傘和白帽,我不認為攜帶毒品的人會作如是打扮。他們會更為隱密,是嗎?不會像我打扮這麼醒目。因為我這一身打扮,使我在一踏出飛機時,已經有三個人在機場認出我來了。
一個毒品商絕不可能笨到讓自己在擁擠不堪的機場,顯得如此突出,他們會穿得很普通。當然,我也可以穿一些平常的衣服,可是我沒有普通的衣服,我只有這些可以方便去「白」宮和「黑」市的衣服(師父和大眾齊笑)。這樣對我很方便,因為它看起來既好看又高貴。我不常喜歡將我前後的身材展露出來太多,所以我比較喜歡穿這種可以遮住我「沒什麼需要遮蔽的身體」的衣服,這樣會讓我覺得比較舒適。而且我不喜歡太多的顏色,偶爾我會喜歡,可是通常我喜歡簡單的色彩,一個或至多兩個顏色這樣。通常你穿的衣服會影響你,也反應出內在的感受。因為通常我感覺一片空白(師父笑)、純淨和單純,所以這也是我穿著的方式。我不認為任何毒品商會笨到讓自己那麼突出,是嗎?那麼顯眼、那麼惹人注意。
體會難民的壓力
不過這個經驗也讓我深刻體驗到難民和許多處在相同情況之下的人的感受。當他們被迫害,或在日常生活中,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時,他們的感受是如何。何況我是被國務院邀請來此的,我甚至可以出示邀請函給警察看,可是我怕這樣會帶來更多的麻煩。因為他們會問我:「為什麼妳認識這個人?」、「妳是做什麼的?」那我就必須解釋更多自己的生平和難民的事,浪費更多時間而已。況且我也沒有徵得國務院的許可,是否可以把此行的目的公開?當然,就算我說了也沒有關係,也許他們不會介意,可是我不想說出任何可能不適合公開的事情;我認為不應該如此。
我的意思是,我有美國國務院的邀請函,我是合法的公民,尤其我也不是那麼默默無聞。即使像師父這樣的人,當被警察搜查並盤問許多問題時,還是感覺到備受威脅。我不是要責怪他們,因為他們只是盡自己份內的職責。即使如此,你還是會感受到那種令人崩潰的氣氛,更何況對那些沒有受到保護、沒有任何安全背景、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的人。
好比被遣送回悠樂的悠樂難民。有時候,每個禮拜,或每天遭受盤問,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或是每週還被警察毒打。我收到一些這樣的信,實在太悲慘了,對悠樂政府來說這也是很悲慘的事。因為他們不能管制他們國家的每個省份,而讓地方警察控制那些無辜百姓的生命。也許中央政府並不很清楚這些事,這才讓人更覺得難過;因為中央政府管不動地方政府,了解嗎?這只是我們為中央政府找的藉口。事實上,我不知道他們是否聯手這樣做,我不能講那些我不知道的事。所以,我不能就這樣地斷言,說是中央政府命令地方政府施行這些脅迫的手段,恐嚇人民或壓迫那些沒有防禦能力的人。
事實上,世界已經瘋了!每個角落不斷有事情在發生,而我們唯一可仰賴的,只有從修行和來自信心所得到的靈性力量,而且也證明確實有效。任何人從印心日起,如果努力修行,應該就已體驗到上帝所給我們的保護力量。這個力量就在我們裡面。因為「上帝居住在我們裡面」、「佛在心」,每本宗教經典都這麼說。宗教經典是古時修行開悟者的體驗,所以就算他們寫在千年以前,我們現在仍能以我們內在靈性的體驗來證明它。修行觀音法門以後,我們就可以清楚明白聖經中所說的任何事情。
開悟才能真正了解經典
所以,事實上沒有猶太教、沒有佛教,它們只是自古以來修行者的體驗,不同的宗教以不同的名字或不同的團體來稱呼自己罷了!例如,我們有很多禪定學會,然後為了鑑別起見,你們把師父的名字放上去:「清海無上師禪定學會」。事實上,「無上師」是我們這個家庭的姓,我們這無上世家的頭銜(大眾笑)。而「清海」也不是我的名,它是「愛之海」的稱謂。既然我們全來自於這愛海,我們也可以叫自己是清海一號、二號、三號、清海一千零一號(師父笑),它只是代表全能愛力的一個名字而已。我本人的名字不是這個,但我不會告訴你們,因為這是國家的最高機密(師父笑)。其實任何名字都只是身體的名字而已,它像我們穿的衣服;就如克麗絲汀‧迪奧或蜜絲佛陀是衣物或化妝品的名稱一樣,不代表穿上它的真人。
例如現在在悠樂,我們同修每天遭受到不同形式的迫害。能像你們一樣集合共修,對他們來說是很困難的。即使我現在回去悠樂,也不允許我這樣容易和自由地見他們像見你們一般。所以,雖然我在機場被警察搜查,但至少在他仔細檢查下,仍找不到任何連我本來就找不到的東西以後,我還是能夠見到你們(師父笑)。
即使值勤警察所為,仍然和那些到處搜查人民、任意恐嚇人民的強暴政體,令人感到不安全那種是不一樣的。儘管那個警察在機場可能因懷疑你,而盡責任地搜查你,但是這裡仍是個自由國家,你們有宗教信仰和言論自由,甚至可以批評總統而不會被捕下獄。而在悠樂,你什麼都不能說,即使你說政府好也不可以,更不用說批評了。
最近我去過一趟柬埔寨。有些悠樂人越過邊界來那裡,只有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來。他們告訴我在悠樂的情況。他們仍然每天被監視、恐嚇,有時甚至被盤問、壓迫。所以,他們很難聚在一起共修,甚至印心也要祕密進行。悠樂的一些負責聯絡的同修會有很多麻煩,他們常被誤會;因為他們不能在印心前提早通知。他們有什麼辦法通知其他人呢?也許他們沒有電話,有時連看也看不到他們。你們知道,這種工作必須快速和謹慎地進行,以免驚動警察和政府。有時也許很難通知到那些要求印心的人,所以他們就被許多悠樂人誤會,認為他們是故意隱瞞消息的。但這些都不是事實,他們應該更深入了解才對。
那些去悠樂的悠樂人,應該多向他們解釋這種困難的情況,並且告訴他們要安靜,不要引起更大的麻煩;他們已經有足夠麻煩了。他們應該耐心等候,這次印心輪不到他們,就等下一次嘛!在悠樂要通消息不是那麼容易的,連通訊也有困難。所以,即使接近廿一世紀,但這些迫害仍然在進行。這樣你們就可以了解古代的人為何要用祕密信號來互相聯絡了,好讓一起修行的人知道他也是同修。為此,他們想出各種方法來彼此打招呼。
宗教迷信引起戰爭
保持客觀、公正的判斷力
仁政才能歸化民心
讓我們希望以後悠樂會學到一些東西,變得更好。要改變的只是悠樂政府的態度,不是香港政府或悠樂難民的態度;當他們知道同伴們回家後,受到了迫害、痛打時,難民們的態度是不會改變的;或是回去後被歧視、每天被審問、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他們當然害怕回家。如果悠樂政府改變這種態度,他們全都會回家,他們甚至不會有藉口去抗議、進行絕食或自殺;都是因為悠樂政府給他們這些藉口的。而現在自由世界又強迫遣返他們,兩方面都在強迫難民,所以有時他們太緊張才要自殺或抗議,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幫助他們的原因,因為他們是這麼地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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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值勤警察所為,仍然和那些到處搜查人民、任意恐嚇人民的強暴政體,令人感到不安全那種是不一樣的。儘管那個警察在機場可能因懷疑你,而盡責任地搜查你,但是這裡仍是個自由國家,你們有宗教信仰和言論自由,甚至可以批評總統而不會被捕下獄。而在悠樂,你什麼都不能說,即使你說政府好也不可以,更不用說批評了。
最近我去過一趟柬埔寨。有些悠樂人越過邊界來那裡,只有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來。他們告訴我在悠樂的情況。他們仍然每天被監視、恐嚇,有時甚至被盤問、壓迫。所以,他們很難聚在一起共修,甚至印心也要祕密進行。悠樂的一些負責聯絡的同修會有很多麻煩,他們常被誤會;因為他們不能在印心前提早通知。他們有什麼辦法通知其他人呢?也許他們沒有電話,有時連看也看不到他們。你們知道,這種工作必須快速和謹慎地進行,以免驚動警察和政府。有時也許很難通知到那些要求印心的人,所以他們就被許多悠樂人誤會,認為他們是故意隱瞞消息的。但這些都不是事實,他們應該更深入了解才對。
那些去悠樂的悠樂人,應該多向他們解釋這種困難的情況,並且告訴他們要安靜,不要引起更大的麻煩;他們已經有足夠麻煩了。他們應該耐心等候,這次印心輪不到他們,就等下一次嘛!在悠樂要通消息不是那麼容易的,連通訊也有困難。所以,即使接近廿一世紀,但這些迫害仍然在進行。這樣你們就可以了解古代的人為何要用祕密信號來互相聯絡了,好讓一起修行的人知道他也是同修。為此,他們想出各種方法來彼此打招呼。